掌柜的将门牌和钥匙一起递到玉虹衣的手上,“客官还要些什么?”
“给我切两斤牛肉,温一壶茶,准备一桶热水,可以吗?”
玉虹衣接过门牌和钥匙,说道。
说着的时候,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柜台上,银票的面额是五十两,应付这些绰绰有余了。
“可以,不过需要等半个时辰。”掌柜的伸手一扒,那银票便被他收了起来,脸上也堆积起了笑容。
玉虹衣点点头,拿着门牌和钥匙往客栈后院走过去。
一般客栈的前院乃是吃饭的地方,招待短程的客人;后院则是住宿的地方,招待长途客人,提供休息之地。
后院有两层,天字房在二楼,地字房自然就在一楼了。
玉虹衣不介意自己的房间是楼上还是楼下,找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牌挂在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走进房屋,将房门闭合,木栓也是挂上,然后将包袱和雨伞都放在木桌上。
“能在这穷乡僻壤开个客栈,掌柜的不一般啊!”
路过客栈厅堂的时候,玉虹衣看到了那客栈的八仙桌上面到处都是刀剑划过的痕迹,而且有的痕迹还是最近的。
显然在这座客栈中时而就会出现争斗。
但是这种争斗存在客栈还依然好好的开着,显然这客栈主人有能力,能够镇得住这些来往的江湖中人。
别看刚才的那个掌柜颤颤巍巍好似如同风中残烛,下一刻就要进坟墓了一般,但在玉虹衣看来,对方应该是个高手。
···
“柳掌柜,刚才的那个姑娘,是什么来头?”
客栈的主厅中,一个肥头大耳、五官丑陋而猥琐的男人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走到了主柜处,他敲了敲柜面,引起了掌柜的注意,然后问道。
“以前没见过,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啊?”
柳掌柜头也没抬,好似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账目中,但他还是开口了,“不是本地人,听口音像是苏州那边的。”
“蛤蟆,你可别乱来,小心丢了你自己的性命。”
问话的男人差不多有四十岁,武功不怎么样,但下三滥的手段不少,以此糟蹋了不少的良家妇女。
江湖中人称呼他为蛤蟆,除了他长得丑陋而猥琐之外,乃是因为他的下三滥手段。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倒是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那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作为了自己的口号。
他自诩就是癞蛤蟆,但他专吃天鹅肉,以下三滥的手段吃天鹅肉,至于那些天鹅愿不愿意,他反正不管。
“怎么,柳掌柜动了心思?”蛤蟆似笑非笑的看着掌柜,“柳掌柜六十多了吧?老当益壮啊?”
柳掌柜终于抬起头来了,说道:“你尽管去,只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姑娘瞧着血腥气和杀气不低,估计这一路上宰了不少像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