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赋见此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忍气吞声的。“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说完,便挥袖离去,反正这李澜歌表面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办法回京城,目的地达到再坚持就没有什么必要。
等确定太傅真的离开时,许飞才道:“别演了,起来吧!”
他慢慢的做起来,“哎,可把我给吓死!你说我万一穿帮,说不定怎么得一起死。”他笑了笑,但是脸色有人苍白的很,让对方有些怀疑。
“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对方坐到床边,有些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一片冰凉。“为了演戏故意对自己下狠手?”
李澜歌摇摇头,有些心虚。“那有,你看像我这种怕痛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这是被吓的,可吓出一声冷汗呢!”他干笑两下,祈祷许飞不要看出异常。
对方没有接他的话,就这样拿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李澜歌低下头没有去看对方,生怕自己忍不住就把自己暴露出去。
“澜歌……”许飞温柔的喊了一声,“你把被子给我掀开,看看!出冷汗要及时的擦干净,不然很容易生病的知道吗?”
他看着对方手下要掀被子的动作,刚想阻止却来不及了,许飞的脸立马黑下来。李澜歌的腿上包着纱布,许飞黑着脸伸出手把他的腿扯过来,痛得自己倒吸一口冷气。许是因为如此,对方的动作轻了一些。
许飞把纱布一层一层的拉开,三道血痕,很深,仿佛看得见骨头。“你就为了骗这个假的上官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
“我,对不起!”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说的,但是很快李澜歌又道:“先不说李牧和凉生现在被害成这个样子,就单单这些狐族叛徒时想要去蓬莱。万一给贺阳他们带去麻烦怎么办?”
“我现在倒是希望你变回以前的样子,不变也行,保留一下。别一天天为别人着想,然后去伤害自己。”许飞很心疼,但是对方自知没有办法骂。“你知不知道,我心疼得很啊!”
李澜歌低下头,在对方没有看见的时候勉强笑了笑。他这样子不仅仅是为了演戏演得像一点,更多的是因为折腾许飞想杀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死了真的就不一样。“不痛的……”他轻轻开口,“之前蛊虫那么痛,我这不都没有被折磨死吗?”
“嗯。”许飞没有争辩,只是去拿药和纱布,打算重新处理伤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急,这假货肯定除了不想我们带走李牧和凉生,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到时候,我们静观其变。反正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没有办法蹦跶。京城那边的事务早就处理完,与其在宫中无所事事的,还不如在这里斗智斗勇。”李澜歌说完之后倒吸一口冷气,“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