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住点头,“小姐说的是。”
尘馨向佐长英点头,佐长英秘密带走了葛松穷于及他身边的十几人。
尘馨也悄然退去。
...
刘耽看到外面的官兵,四处逃窜,王陵拦住了去路,又缠斗在一起。
京兆府捕头王明简一声指挥,众人的打斗均控制了起来,一声令下:“全部带走!”
王陵掏出了腰牌,“瑞王府!”
王明简揖礼,“无论哪个府上的,京兆府问话!”
“好!”
文郭、文史、钱涣生、王陵以及刘耽、宋九均被带了下去。
...
王陵带去京兆府,庄王得到情况,深夜赶了过去。
刘耽与尹府是姻亲,尹冒得知情况也赶去京兆府。
一头是庄王,一头是尹相尹府,京兆府凡林译不敢耽搁,连夜审讯。
...
大山压顶,凡林译不敢打瞌睡,先审小虾,这一审才知,几人预谋沈府之人。
刘耽、宋九被扣压在了京兆府,尹冒皱了皱眉,此种结果也算好的了,走时向几人使了个眼色,莫要供出其他。
沈向昭得知情况后,也赶来了京兆府,带走了钱涣生、文郭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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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松穷于被带走后,眼神迷离,佐长英唇角一勾,跟随康丸康僮日久,药理多少也懂些,对尘馨道:“欲魂散,岐越之药,现在他自食其果,趁其药性,想问什么便问什么吧!”
...
从葛松穷于口中诱导出多种信息,从瑞王学师归来,三皇子背后算计,佐长英知兹事体大,与尘馨商议,通知王陵押葛
松穷于交给了庄王。
...
庄王得知三皇子一路谋害阿淳全过程后,握紧了拳头,此次再无退路。
他人步步紧逼,倘不还击表态,只怕会被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又蹙眉,然只有葛松穷于一人作证,不足为据。
双眼一亮,昨日得到消息,傅峻虬龙玉佩出现在鄣郡,即便扬州全部痕迹抹除,鄣郡人口税却有他的脚印,傅峻还派人谋害过朝中重臣。
眉毛舒展开,如此人证物证齐全,只待阿淳把玉佩送回,便能将隐患控制...
望着夜空,傅周手撑在额头,双肩沉重。
人生路上,就算体力不支,脚步欲停留,此时,各种缠绕也会推着你向前走,无论多少荆棘...既已上路,便无可退。
...
罗伽寺咸恭院
晨曦微露,清幽小院树木生机,百年老树苍劲根深,虫鸣吱吱,鸟语喳喳...
主屋垂帘晃动,屋内先后走出两人。
其中一人颧骨有刀疤,身披大氅站在院外,抬头望着远方,眼神晦暗,耳尖动了动,闭了闭眼,一声风啸,右手握拳击在身旁的一棵梧桐树干上,树叶簌簌而落,鸟毛落旋,“腾愣”一声,鸟已惊飞,虫鸣嘎然而止。
拇指玄玉纹丝未裂,收回拳头,转动了一下手腕。
后面站着的布衣之人只静静看着男子,未发一言。
此两人正是三皇子傅峻、其师杨景。
傅峻淡淡说了一声,“一大早太吵了,陪吾外面走走。”
三皇子明为休养,暗为幽禁,身后杨景一句半言闹心谏言未出,只默默跟随。
走至门口,门外两名锦吾卫出戟挡住了去路。
此两人正是申卯治下杜赞、杜桓。
傅峻淡淡瞥了左右两人两眼,“吾想在这里休养,便在这里休养,现在吾想出去了,你们能拦得住吗?”
左右两人单膝跪地,“卑职只听命行事,殿下莫要为难我们。”
转动手腕,“你们为难不为难与吾何干,吾不开心了,还要想想你们开不开心吗?
当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
那两人头低的很低,三皇子之威严不是空穴来风,跪姿未动,挡住了门口,不放行亦不对答。
三皇子仰天呼出口气,淡淡说了一声,“别怪吾”,左右出手,两人滚落倒地。
一手撑地,再跪,另一手抚胸口,吐出血迹,染红了前襟,大口呼着气,微调乎息,杜赞、杜桓空中摆手,暗卫现身。
约有两百人,弓箭手、剑者、戟者应有尽有。
傅峻脸色沉了下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吾今日非要出去呢?”
那两人跪在地上抱拳,“莫要再为难卑职!”
傅峻仰天长笑,笑得眼泪落下,“他要吾死吗?都说虎毒不食子,全是骗人的。
吾再过一步,是不是生死不论。”
那两人头触地,“卑职不敢。
只是,只是刀剑无眼,误伤难免的...御医已在寺内守侯。”
“哈哈~”,傅峻额筋暴起,“想得真周到。”
缓了缓,傅峻拢了拢大氅,肃杀之气已收,“吾要请教于施大师为弟子讲经,两位也要阻拦吗?”
杜赞摆了摆手,后面一名锦吾卫走了过来,双膝跪地,手举过顶,奉上一串佛珠。
傅峻眯眼看着锦吾卫手中佛珠,“何意?”
杜赞开口,“于施不在寺中,走时留下佛珠,愿殿下再静心休养。”
一拳打在手奉佛珠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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