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有傻子自己不会承认……”忽然,柳莫衍神色一顿,他偏头看向窗户,隐没在发丝间的耳朵动了动。
他听到了一抹极其细微的敲击声,这是他的心腹十九的暗号——意思是那只来自燕京的、追随柳在渊的“狗”果真出来一探虚实了。
于是柳莫衍并不多言,他吹灭了室内的蜡烛,将轮椅停到塌前,有力的手臂一撑就将自己挪到了床上,至于本来坐在边上的伏姣则是被他一把扯着拉到了里边。
桎梏着怀中人的青年在动作上有着一丝不起眼的滞怠——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有些甜腻的茉莉花味儿。
伏姣挣扎,“放开我……唔!”
柳莫衍回神后眼神阴鸷,手掌捂住了少年的半张脸,他冷声威胁,“乖一点儿,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伏姣怂了,立马像个鹌鹑一般缩在男人怀里。
他傻,但他的直觉还在,少年明白,若是自己真的不顾一切地挣扎,恐怕才会酿成不可估计的后果。
虽然柳莫衍不良于行,但该有的锻炼他从来不曾少下,因此伏姣一缩就正好落在了青年的怀里,甚至还有几分刚刚好的镶嵌感。
伏姣屏着呼吸,就像是真的被人威胁怕了一般。
“唔啊!”
忽然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少年半张的粉唇吐出,还隐约能瞧见一抹猩红的舌尖。
伏姣正想质问反派为什么掐他的腰,下一刻却只能颤着身子发出断续的哼唧。
柳莫衍的手掐在小傻子的后腰处,捏着那里的软肉一揪一揪的,惹得少年在他怀里发出了叫人误会的声音;同时他鼻息周围,似乎都被那勾人的茉莉味儿缠绕。
在黑暗的室内,青年隐没在榻上,怀里锢着娇软,目光所及之处隐约能隔着窗纸看到外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想必就是那只来探虚实的“走狗”。
曾经身体康健的时候,因为见惯了母亲因为柳家家主而以泪洗面,因此柳莫衍小小年纪便打定了主意以后娶妻生子定要遵循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是在年轻力壮年纪里,柳莫衍连通房都不曾有;而后来因为陷害而导致腿脚不便,他对于房事更加没了兴趣,活得像个冷和尚似的。
而这一次,若是能够麻痹燕京中柳在渊的监视,他觉得“牺牲”一下演个戏也不是不可以。
柳莫衍一手掐住怀着哥儿的下巴,另一手摸着对方的后腰,双指一并就夹起了一块软嫩的皮肉,“放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