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办法,我的进货渠道有限,如果批发别人家的产品卖,利润太低,甚至亏本!”
陈清秋了然地哦了一声。
阿成之所以没把生意做好,问题的症结跟其他摊档一样,只是他的问题是没把握好顾客的定位,一般会来小商品市场人们都是想淘便宜的货,对于质量反而不怎么看重,便阿成却拿精美的奢侈品到低档的市场来销售,肯定很难卖出去了。
听了陈清秋的分析,阿成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清秋,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
第一次碰到陈清秋的时候,阿成并没有将这个女大学生放在眼睛,只觉得她只不过是一个需要人保护普通女孩。
通过近一个月来的观察与接触下,他慢慢感觉到陈清秋与众不同的聪明与智慧,特别是对于他生意失败的分析,简直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甚至想,假如生意还没亏完之前碰到陈清秋的话,肯定能让他的生意起死回生。
现在,他越来越庆幸能被许云桦看上并请他做陈清秋的保镖,有机会跟着陈清秋做生意,总算让他长见识了。
中午时分,阿成送陈清秋回到学校,分开时,陈清秋交带他一些事情,他一一答应,心悦诚服地听命于陈清秋的所有安排。
到了下午放学时间,阿成又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的门卫室等着陈清秋。
陈清秋跟着一帮室友有说有笑地往回走,远远地,她还没看到阿成,黄婷等人就先看到了,一个个笑着打问她那个帅哥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陈清秋否定后,那些女孩都表示不相信,说什么天天围着她转的男人不是男朋友,也是准男朋友。
陈清秋哈哈大笑,没再理会她们的打趣,迎着阿成走上前去。
阿成完成了任务,满心欢喜,他说光头老板同意了她给出的价格,但有个条件,那就是立即转手,否则,哪怕拖上一天,他也不会答应这个价格转手。
“那就立即着手拟定合同吧!”陈清秋也是爽快的人,“明天下午签完合同就付款……”
陈清秋老练地将合同内容说出来,阿成按照她的意思就去做合同,做完后拿给陈清秋看。
毕竟曾经做过生意,阿成的合同做得还算严谨,陈清秋只略略修改了一下,就让他重新抄一遍,合同这事算是定好了。
第二早上,阿成按照陈清秋的意思,先去应北路实地调查了一下光头老板的店铺,又去物业所有人那里再三了解,确认这间铺完全没有什么异常。
中午,陈清秋趁午休的时间赶去应北路签订了合同,清点了店内的物资,付了款,接收铺子,作为前老板的光头就将钥匙交给了陈清秋,而他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曾要令他热血沸腾的铺子,怀着满脸的落寂转身走出店子。
经过阿成面前时,他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哦!”
“不谢!”阿成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光头,而光头摆摆手,没心思抽烟,低着头走了。
看着光头老板的背影,阿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摇头:“他是跟我一起做生意的人,不过,都一样的失败,他的心理很矛盾,既感谢我帮他转了商铺,又觉得后悔转租出去,如果不是那些要债的天天上他家逼得他一家都快疯了,他还是想死守烂守着这个铺子,希望有朝一日能翻盘。”
陈清秋只是弯了弯嘴角,没有加以评论。
做生意就是这样,谁都不敢保证会赚钱,赚了钱就会笑,亏了钱只能哭了,说句实在话,敢来租这里的商铺的生意人都是有眼光的人,但有眼光不等于有足够的资金渡过漫长的等待期。
暂时来看,这里的租金不便宜,而且每个月几乎都是白搭的亏损,她跟所有的老板一样,也得撑着等着。
如果她不是重生的,知道这个困境不会太久的话,她也不敢果断地转租下来。
光头老板离开后,陈清秋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决定清理一下商铺,将有用的东西留下,没有用的或者暂时用不着的,让阿成联系了废品收购站清理出来拉走,然后两人略略搞了一下卫生,同时又让阿成联系了换锁的师傅,临走前换了掉锁。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时间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利用了统筹方法,简直是一气呵成,效率高到令阿成咋舌。
在回程中,陈清秋开始吩咐阿成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要做的事,每天都有工作,一环扣一环,工作布置得井然有序。
这样的她,完全不像一个年纪轻轻地十九岁姑娘,倒像身经百战的商场老手,杀伐果决,又懂得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