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姨红着脸嗔道:“我可不知道你们这些鬼把戏,还以为真的是那种药,有一天继尧偷偷把我接到南召市。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疲劳了,总是没用,于是我就把药融化在酒里偷偷给他喝下去了,没想到还真管用,那天他,他就想是一头牛呢。”
说完,好像自己都不好意思,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后来只要跟我在一起,我就偷偷给他吃药,每一次都让他快活无比。
连周继尧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生龙活虎,而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行。
后来,我就承认自己给他吃了药,并且说是我姐姐以前买来给我丈夫吃的,从那以后,他就离不开这种药了。
每次都让我姐姐从美国给他寄回来,谁曾想这种药吃多了不能生孩子呢?我可却是不知道啊。”
戴家郎听了心里唏嘘不已,又觉得啼笑皆非,没想到周继尧这么精明的人却被几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并且还乐此不疲,说来说去还不是钱惹的祸?自己今后可千万别步周继尧的后尘。
“那后来呢?”戴家郎问道。
周韵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继尧有点担心什么,没多久,建伟就回国了。
等到建伟跟唐家的女儿结婚之后,喻后红也按照喻小琴的安排回国,并且进了周继尧的公司,孩子则留在美国。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有一天喻小琴满脸愁容地来找我,说是建伟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周继尧的儿子,这一下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再后来,突然就传来了建伟被害的消息,吓得我哪里还敢再提这件事?只能一切都听从喻小琴的安排。”
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后来喻小琴为了药的事情后悔的要死。”
戴家郎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怎么?难道她还会良心发现?”
周韵摆摆手说道:“她可能也没有料到她女儿竟然会跟周继尧搞到一起,这应该是喻后红自己的主意。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让喻后红跟周继尧生个孩子呢?可那种药已经吃了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起了作用,后来证明确实已经起作用了,因为喻后红一直没有怀上周继尧的孩子。”
“周建伟的死跟喻小琴有没有关系?”戴家郎问道。
周韵急忙摆摆手说道:“这我可不知道,她也不可能跟我说这种事,实际上她每年都要回国,有时候把孩子丢给我照看,有时候自己带回去,我也不知道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顿了一下,一脸奇怪道:“可我有点不明白,既然建伟不是周继尧的儿子,而喻后红又生不出孩子,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得到周家的财产。
喻后红虽然受到周继尧的重用,可毕竟也是打工,多赚点钱当然没问题,可要说图谋家产就不可能了。”
戴家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吗?”
周韵摇摇头说道:“从没有提起过,就算提起来我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其实后来她发现我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很少再跟我来往。
有时候偶尔打打电话是因为担心我把以前的事情告诉周继尧,实际上自从建伟被害之后,我哪里还有胆子跟周继尧提这
件事?”
“那你对喻小琴的来历就一点不知道?她也没有跟你提起过?”戴家郎问道。
周韵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道她是南召市人,好像是跟丈夫离婚之后带着女儿来美国念书,其他的事情嘴紧得很,从来不多说。”
虽然周韵解答了戴家郎心中不少疑团,可显然她对喻小琴的了解也很有限,后来甚至已经基本上被喻小琴利用完直接抛弃了,眼下周继尧已经人事不省,喻小琴也就更不用担心周韵泄密了。
“这么说你们一家已经决定要去美国了?”戴家郎问道。
丰姨忧虑道:“你看看秋阳干的那些事,如果现在不走的话,到时候想走也不一定走得掉,起码先出去避避风头吧。”
戴家郎盯着秋阳问道:“除了你刚说的那些事之外,还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秋阳嘟囔道:“其他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警察也不会感兴趣。”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人对你有威胁?”戴家郎问道。
秋阳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章斌和黄贵川死后,按道理再没有人会威胁到我了。”
“那你跑什么?”戴家郎问道。
秋阳嗔道:“又不是要跑,我妈非要让我出去。”
戴家郎盯着秋阳问道:“难道警察里面再没有你们的同伙了?”
秋阳楞了一下,奇怪道:“我只知道黄贵川,哪里还有警察同伙?”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上次自己庄园的时候被打死的那两个人也是警察,还有两个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