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的语气,看上很受伤:“玄儿,你是在怪我?”
凤如初倒气笑了:“难不成我还是在谢你?”
红雾中的幻影摇了摇头,九黎叹息一声,道:“这也不能怪我的,三千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再等你回来,不对你日思夜想,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可恨那陌情把你拘的太紧,我进不去那白云山,你又不愿来我这血枫林,我只能出此下策。“
这话,说的好像一个抢劫怨天怨地怨社会:谁叫我穷,谁叫你不把钱拿给我,谁叫彩票站不给我中五百万?我只能出此下策,跑来抢劫。
凤如初懒得和这种三观尽碎的魔族多费唇舌,她道;“废话少说,我弟弟呢,我家老虎呢?”
“别急,他们很好,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凌佰被打回了原形,用两根胳膊粗的铁链拴着腿,旁边的草垛上,放着两个连他脸盘大小都不如的破碗,一只里面装着馊水,一只里面装着腐烂的人肉。
“呦,还挑食,你一个俘虏,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这挑那的,要不是主上留着你这条狗命还有用,姑奶奶我早把你剥皮做成虎皮大氅了。”
一只黄狐狸还未能完全化成人形,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尖细的眼睛狐媚的上挑,站在牢笼之内趾高气昂的羞辱着凌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