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儿也是特别想念颜温,一见是颜温,面露激动,说道:“少爷,快!快进来!”
说着话,引着颜温进到酒楼里面,找了个包厢,进去之后,等颜温和小梅落座之后,颜春亲自给颜温沏上茶,随后才在颜温身旁坐下。
“春儿叔!这些年还好吧!”
春儿叔笑了笑,说道:“嗨,我们这有什么好不好的,没什么大灾大病的吧,平时也就这样了,倒是少爷你,这些年什么样?”
“我倒没什么,这些年在外,刚开始的时候,闯荡了些日子,后来拜了一个师父,跟师父学习功夫,倒是练了点能耐。”
“哦哦!有能耐好!”颜春儿到不知道颜温有多大能耐,只当是跟着一些教武的师父练了些年,类似周家那教武的场子差不多,练点本事强身,也就这样。
对于颜春儿来说,功夫也就这样,他对这方面,倒没什么特别大的见识。
像之前来颜家产业捣乱的那些小混混,便是跟着周家的场子里学过些能耐,在颜春儿的眼里,他们就算是会功夫的了。
跟春儿叔闲谈了几句,无非是了解了下这些年的情况,酒楼怎么样,在这些产业当中,别看颜家酒楼算是最大的,可也是最可靠的,这么些年颜老爷的经营,如同铁桶一样,老爷出事之后,其他产业的掌柜都如墙头草一般,一直摇摆,甚至说有的都有篡权的意图,也就这‘听风楼’在颜春儿的打理下,一直安然无事,老爷当初在的时候什么样,后来依然什么样。
这使得颜温这次回来非常尊敬这个春儿叔,若是颜春也如别的掌柜一样,在颜老爷去世之后,有了歹念,怕是今天颜温也不会来这了。
除了这‘听风楼’的事情,颜温还从颜春这里了解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颜家有一个肉店,这个肉店是当初颜老爷生意做大之后,特地开的,主要是为了给听风楼提供肉,这肉店的肉,也自己养,也在外进一些;生意方面,也卖给百姓肉,也卖给别的酒楼饭铺,但是大多都是为了听风楼提供。
本着原材料都是自己家的,所以利润要更大些,可自从颜老爷去世之后,这肉铺掌柜的便动了坏心思,当初二周找上门的时候,一拍即合,共同在颜家生意上动手脚。
本来肉店的肉大多都进了听风楼,并且不为了利润,而且都是颜家的生意,每次也都不结账,都走的颜家大账,可老爷死后,这肉店的掌柜便开始跟听风楼要求每次先结账后给肉。
颜春找他谈过很多次,毕竟都是颜家的生意,挣的钱都是给颜家,他与这肉店掌柜都是给颜家打工的,就是不给结账,这利润也是进了颜家,跟他们无关,可怎么说,就是说不通。
颜春知道,若是结了账,这钱估计就进了肉店掌柜的自己的口袋了,毕竟他与周家谈过的事儿,大家都知道,这颜春跟赵伯商议之后,本想整治一下这个肉店,毕竟跟别的生意相比,他做的太过分了,别的生意哪怕在账上做点手脚,贪污些钱,也不过小数,还是不敢直接跟颜家闹掰。
可这肉店掌柜直接就想翻身做主,不仅与听风楼的肉不给,连给别的地方卖的肉,钱也不上交颜家,完全就是把肉店当成了他自己的生意。
想着是处理一下这肉店的事,可后来周家一直捣乱,各种流氓隔三差五的就来闹事,所以也就耽搁了。
今天颜温一听这事,心中的火当时就上来了,这种趁火打劫的事,本就让人心烦,还做的这么过火。
“好了春儿叔,既然我回来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