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跑过去把四枚铜钱一一捡了起来,小心地收回怀里,带着大家在小巷里面穿梭,徐长生则远远吊在队伍末尾,万一自己走在,谈笑暗地里给自己一记阴拳,自己可没地说去。
高母也是越走越慌,谈笑这家伙真有这么厉害?拿几个铜板随便一扔,就真能找到自己的鸡在哪?而且看这路线好像还差不多!
众人跟着谈笑走到南风河边,谈笑往河岸的一个凹陷处一指,“呀,好大一只老母鸡,该不会就是这只吧。”
高母则立马扑过去,抱住鸡笼,哭嚷着喊道:“我这可怜的鸡啊,竟然被别人藏到了这。”
贺大娘终于洗清了冤屈,来的路上大伙也都证实了贺大娘早上从没走过这条路。此刻朝着高母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些人还是自己注意一点,别见人就咬,也不怕崩坏了牙。”
高母抱着鸡笼站了起来,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随即立马拿手指着谈笑,叫骂道:“大伙都找不到的鸡,就你找到了,肯定是你这个牛鼻子老道偷的对不对,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就是做贼的料。”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谈笑看着高母那副嘴脸,嗤笑一声,从徐长生手中抢过破幡,甩着袖子走了。
大伙也不想看着高母继续在那表演,纷纷散去。
徐长生却故意留在最后面,站在河边看着众人离去。果然,等到大伙都走的差不多了,他的裤脚就被别人拉了拉。
“去哪?”徐长生轻声问道。
“老地方”
身后无人,却传来了一阵声音。
之后徐长生便沿着河岸朝镇尾走去。
到了镇尾那石桥下,乐安便依旧在那等着了,依旧一身白衣,坐在那颗凸出的石头上,无论多脏,他那件白衣也不见变色。
等到徐长生在他旁边坐下,乐安便从手中取出一个小瓶,递给了他。
瓶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透明,还能看见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水滴。
“徐长生,这月的晨露好像多了些,我凝聚出的精华也就比较多。”乐安转头说道。
徐长生摸了摸鼻子,“那麻烦乐大神了,哈哈!”
乐安翻了个白眼,“这时候知道叫乐大神了,哼哼,快点喝吧。”
说完,伸出双手往前一挥,凭空出现一道水膜将两人包裹住,在外人看来,徐长生便凭空消失了。
不过有乐安在,自然不可能被别人看出来。
乐安递给徐长生的那小瓶水滴,正是他在这南风河两岸采集而来的晨露,通过特殊的手法炼制而成的。
自从那次发现徐长生上课很费劲的时候,乐安便每月开始给他炼制这晨露水滴。
这别的用处可能没有,但却能提升徐长生的记忆力,让他脑子变得更加清醒,至少,站在那“偷课”的时候,不会这么累。
虽然现在课也没得听了,但徐长生也没拒绝,炼制这晨露,对“乐大神”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徐长生摘取瓶塞,将那晨露倒入了嘴巴,缓缓闭上了眼睛。
盏茶之后,徐长生睁开双目,感觉头脑又清醒了不少,乐安也已不见踪迹,估计又是去逗那些小鱼了。
徐长生也回到家中,看着书,静静地等待着下午孙桥和巫维虎的到来。
午饭则是在贺大娘家吃的,吃的还是昨天下午徐长生摘的水芹菜,两人其乐融融。
吃过午饭没多久,两人便上门了,穿的都还是比较紧身的衣服,而且衣服里面还是鼓鼓的,显然是早有准备。徐长生则带上早就准备好的弹弓和石子,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