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不过，他们这些弹幕也只能发给同样在直播间的网友和幕后的张航西、王正宇两个人看。
对于苏白来说，压根没有任何影响。
笑了笑，他开口道，“当然有了，何老师你没发现，你脸上的笑容消转移到我脸上了吗？”
“？？？”
何迥一愣。
苏白继续道，“这就叫笑容守恒定律，你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但它没有消失，它只是转移了。
所以你得多看看我脸上的笑容，这都是你的呀。”
说着话，苏白把一只手心朝上，示意何迥多看看自己脸上的笑容。
“？？！！”
“我待不下去了！！”
被苏白彻底打败了，何迥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故作夸张的大喊。
他这一破防，观众们都要笑疯了。
“噗，神特么笑容守恒定律啊。”
“我特么服了啊，这都能行？”
“哈哈哈，真是要笑死在向往直播间里，尼玛，还能不能更皮一点儿？”
“我现在才发现，苏白你这么皮，怎么写出《活着》这种悲剧作品的？”
“等一下，我怎么感觉到不对，按照苏白这个笑容守恒定律，那意思岂不是，当我们读他作品哭的时候，这丫……在笑？？？”
没人提醒还好，这一有人提醒，大家伙儿这才反应过来，苏白的第一身份可是作家！！
这货20岁写出成名作《活着》，21岁写出《许三观卖血记》，23岁写出《红高粱》。
就苏白前三年的作品，就已经赚了一波又一波的眼泪。
如果说，《活着》还可以是苏白人生低谷，那《许三观卖血记》、《红高粱》这些作品，就特喵的纯纯是写作风格了！！
当然，这是从前。
现在……
笑容守恒定律？
迥迥消失的笑容转移到了你脸上？
那意思是，我们这群读者脸上消失的笑容也转移了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观众们顿时感觉到了来自苏白“笑容守恒定律”的伤害。
特别是那些看了苏白作品的老读者们，这会儿更是感觉自己就特喵的是个大冤种。
自己看书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结果那边，丫的苏白笑的嘻嘻哈哈。
尼玛……
想想就来火了好嘛！！！
“好家伙，我特么来火了啊。”
“giao，这么一说还真是，特喵的，肯定是这样啊。”
“第一本《活着》我就原谅他了，但后面我一直以为是这货风格，看来，这丫是故意掠夺我们的笑容啊！！”
“血上脑门了，我现在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狗苏白，你也太狗了。”
“哭了，这次可是真的哭了，我一直以为，悲剧是苏白的风格。
但是我没想过，原来这可能不是风格，而是一场有预谋的笑容定律阴谋。”
“看直播忽然代入，小丑居然是我自己？？”
观众们破防了。
彻彻底底的破防了。
伴随着“笑容守恒定律”背后的“真相”浮出水面，向往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炸裂了，速度已经到了肉眼都快跟不上的速度。
而在幕后，看着这一切的王正宇和张航西也是感到一阵破防。
除了对观众们脑洞的破防，还有就是……他们俩，其实也是苏白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