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文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阳台上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吴佩妮小手傻傻的晃晃烟花棒,“老公,你看,噗嗤噗嗤的好看诶。”
“瞧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小样子。”陈思文放完一根又点了一根,“你过年不放炮?”
陈思文和老姐可每年都会放一点的,也是知道这习惯,老妈才会带点过来吧。
“老公。”吴佩妮目光盈盈的看着手心里握着布灵布灵洋洋闪烁的烟花,长长睫毛好像在这种忽闪忽闪的光亮下微微的颤动,“小时候没人陪我玩。”
陈思文错愕一下,柔柔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就有人陪你了。”
吴佩妮乖乖点头,“嗯。”
“孩子他妈。”陈思文唤了她一声,“以后还有你娃娃陪你玩。”
“嗯!”
“大娃陪完,二娃陪。”
“嗯嗯!”
“还有三娃四娃五娃六娃.你一辈子都有人陪。”陈思文主打宠溺从小孤独的妻子,生一堆娃娃来陪她。
而她呢,则是夫唱妇随至极,乖乖的表示,“老公,我想要造娃娃了。”
没有比这更好听的汉语言了吧,陈思文没说话,但是心里就是美得很啊。
十几根烟花放完了。
陈思文玩的很乐呵,“要不我再人送一些过来?”
“老公不玩了。”她掩着鼻子咳咳道:“老公,屋里太呛,开开窗户吧。”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天儿冷。”
“嗯嗯,老公,你也要多穿上点噢。”
陈思文走到窗户边上一拉推拉窗,让外面的空气将阳台的的烟火味吹一吹。
身后,吴佩妮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整理自己裙子,要套一条保暖的裤子,人家不愧是大家闺秀,加上怀孕,马上为人母了,别说举手投足间愈发有股贵妇人的风范,连穿个裤子也要坐稳在那里,微微收拢那条被肉丝袜裹着的瘦巴巴的美腿,一点一点插进裤子里,然后再换另一只脚,这一番动作下来,成熟孕妇慵懒的味道,简直勾人的要命,陈思文又一次看得出了神,直到媳妇儿将腰带轻轻系上,将睡裙捋顺,陈思文才赶快收回眼神,拉窗帘。
放完味儿,就把窗户关了。
吴佩妮笑道:“老公,你过来一下下。”
“嗯?”陈思文拉好窗帘,走回去坐在她旁边,“咋了?”
啪啪,吴佩妮乖乖的拍了拍并拢的大腿,“老公,脑袋枕过来。”
“枕你腿?”陈思文不确定地呃了一下,“啥意思?”嘴上这么问,身体上却没有丝毫迟疑,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靠上去,随即,两只修长的手拖住了他,矫正了一下位置,呼哧,陈思文只觉得后脖子一软,脑袋便陷入了一片热热乎乎的、软软的、且很有弹性的肌肤里,舒服啊。
吴佩妮小嘴一抿,眼睛柔柔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脸、眉毛、睫毛、脸蛋、鼻子、嘴唇,从上到下都被吴佩妮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陈思文又舒坦又痒痒,闭着眼哭笑不得的道:“咋了?我家的大肚婆诶,你这又是干啥呢?”
“老公,只要你一个人陪着我都已经够了。”
“啥?”陈思文一愣。
“不管我们有多少娃娃,只有有老公才是家。”
“嗯这么离不开我呢。”
“离不开。”
陈思文很享受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肚子上,后脑勺动了动,忽然微微侧过头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让脸对着吴佩妮的肚肚,耳朵压着她大腿,鼻子和嘴几乎离吴佩妮沉甸甸的大肚子几厘米,自己的儿子啊,陈思文装作闭眼休息着,实际上玩心大起,用嘴巴和鼻子大口吹了一下气,吹得她痒呼呼的。
“老公痒,别吹”
陈思文闻言,哦,行,听婆娘得话,那就吸呗。
呼,吴佩妮身上的气味被他吸进肺里。
吴佩妮耷拉着脑袋就看见老公可劲调皮玩自己肚肚呢,于是哼哼唧唧道:“老公,老实一会儿都不行.”
“咳,我老实得很啊,就喘气呢。”陈思文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有你这么喘气的吗?嗯?”吴佩妮一点不跟老公急的,大拇指在他嘴唇上摸了几下,“老公,你好好躺着好不好。”
陈思文先嗯了一声,但开口又是,“老婆,你刚刚不是说吗,有我才是家,我就是一家之主吗?”
“昂。”
“那你不来点行动表现一下?”
吴佩妮小脸一呆。
陈思文腆着脸,言简意赅道:“小嘴递过来亲下。”
吴佩妮闻言废话都不废话了,老公要亲亲而已,她还不是要,她也想亲亲,跟老公亲嘴巴子她也喜欢。
“算了,还是我递过去亲你吧,我家的大肚婆。”陈思文坐了起来,也不让她多动,就把嘴印在她嘴上。
小两口反正就是随便亲了。
但也是点到为止,没有太激烈。
“婆娘。”
“.昂?”
陈思文突然抬头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想说点什么。
吴佩妮乖乖接过他递来的茶杯,抿了口,然后就眨巴眨巴眼睛,“老公,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每次这样,我都迷迷糊糊的,被你卖了都快给你输钱了。”
吴佩妮对自己也特别有自知之明了。
“什么话。”
“你刚刚那个深情的眼神就很危险,老婆受不了诶”
“什么啊。”陈思文无奈的捏捏她脸蛋,“正想跟你说正经的呢,呆瓜,你先别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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