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抓我?快来人啊,工安欺负人啦,我拿我自己家的钱你们凭什么抓我,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上来啊……”贾张氏又下意识地使出了四合院那一套。
何雨水一发话,大姐头这帮人再也顾不得藏私,开始把真正的绝活使出来了。
秦淮茹坚持不认贾张氏,不承认自己是贾张氏的家属,还是以贾东旭已经死亡,自己与贾东旭的婚姻自动解除为借口。
许大茂旗下那么多饭店,那些剩菜剩饭除了员工吃之外只能倒掉,与其倒掉,还不如给这些人改善一下伙食,也好让她们出力。
许大茂和何雨水看的津津有味,不久后,大姐头挥挥手示意手下人停手,然后点头哈腰地说道:“许所长,今天就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贾张氏会承受不住。”
“啪~”秦淮茹向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贾张氏的后脑勺上,直接把贾张氏给扇懵了。
你要说那些二代有那种姿本,许大茂还能表示理解,毕竟人家父辈祖辈是扛枪的,并且生存了下来,许大茂始终弄不明白,贾张氏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秦淮茹承认自己有责任有义务赡养贾绕氏,但这是以贾张氏不违法为前提,而今,贾张氏很明显地违法,秦淮茹根本不会掏钱给贾张氏交治疗费用,所以,秦淮茹连去医院都没去。
许大茂确实是顺手推了一把,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这么快被宣判。
医院里有不少人围观,一些不知情的人原本还为贾张氏打抱不平,但一看到工安脸上的抓痕,再一看贾张氏的面孔,面由心生,贾张氏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人,尤其是那一双三角眼,更是令人厌恶,众人也熄灭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怎么来的这么晚?这条腿是保不住了,得锯掉。”医生一看贾张氏的伤势,便直接说道。
最终,工安配合医院,把电话打到贾家村,贾家村的村支书一听这情况,也很头疼,秦淮茹都不掏钱,他们更没有理由掏钱了。
最终,贾张氏的截肢手术在实习生们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下完成了。
大姐头立即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许所长,您放心,我们姐妹一定治好贾张氏的臭嘴。”
工安人员立即进屋查看,只见屋里血流满地,贾张氏气若游丝地趴在床沿上。
“去吧,这事也赖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这贾张氏太过无法无天,去吧。”许大茂挥挥手打发走这两名手下。
“可以!”刘光天正色地说道。
接着,许大茂又给秦京茹打了个电话,让秦京茹送三锅鸭锅来。
秦淮茹越是挑衅贾张氏,贾张氏便是怒火冲天。
“秦淮茹,这贱妇,你居然敢害我,我打死你!”贾张氏掀开被子就准备跳下床狠狠地揍秦淮茹一顿。
“你敢踢我?!”贾张氏好半天才缓过来,阴狠恶毒地看向秦淮茹,瞬间,贾张氏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摸向自己的腿。
“大茂,这贾张氏真是记吃不记打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德行,这分明是秦淮茹挖的坑啊,偏偏贾张氏想也不想地踏了进去。”何雨水不解地说道。
只可惜,一招鲜,吃遍天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不但如此,贾张氏还使出九阴白骨爪一阵乱挠,两名工安的手腕上、脸上顿时出现一道道血痕。
想不明白便不想,许大茂带着何雨水默默这些女犯人吃饱饭,然后对着大姐头说道:“好好治治她这张臭嘴。”
贾张氏还以为许大茂这是在照顾她,便打算少骂许大茂两句,没想到许大茂压根就没让贾张氏吃这些东西,而是只给了贾张氏一个窝窝头,气得贾张氏破口大骂。
工安调查取证完,又做好了笔录,才把贾张氏送去医院。
“我不喜欢吵闹。”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当然,做手术之前,先把贾张氏的腿研究个遍,然后再把贾张氏当作学习教材来用。以前学生们的教材是骷髅架子,现在有个活人在眼前,实生习们自然是群情激昂。
真正的绝活往往是上不了台面的,而绝活被称之为绝,就说明这种活在某一方面很绝,大姐头这一手绝就绝在会给贾张氏的身心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偏偏身体表面却藏不出伤痛。
许大茂话音一落,贾张氏的嘴巴便被堵上了。
毕竟,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单位,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死在眼前吧,但是,白白给贾张氏做手术又亏的慌。
“你敢打我?”贾张氏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淮茹,只见秦淮茹面容扭曲,面目狰狞地看向自己。
贾张氏就这么被抓进了派出所的拘留室。
贾张氏的事情派出所早就定性,派出所可不会客客气气地等贾张氏完全康复,对待这种屡教不改的犯罪份子、社会毒瘤,派出所是重拳出击的。
大姐头这帮人虽然不知道何雨水什么身份,但何雨水身上也穿着警服,而且,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何雨水跟许大茂的关系很是密切。
“你们俩体会到这老虔婆的可恶之处了吧。放心,我会替你们报仇的。”许大茂对着两名手下笑呵呵地说道。
把贾张氏送到医院的工安们大眼瞪小眼。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她,再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所遭的罪,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许大茂看着这一手绝活隐隐有些眼熟,这一幕这明明是十多年前,厂妇联和街道妇联联手收拾贾氏的那一幕隐隐有异曲同工之妙。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秦淮茹说完,劈头盖脸地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胖揍。
“多谢许所长,多谢许所长。”大姐头等人连连道谢。
由于秦淮茹在钱上做了证据,工安也在贾张氏兜里搜出了钱,这就使得贾张氏百口莫辩,更何况,现在的贾张氏连开口的能力都没有。
“截了啊,不然留着让你继续偷东西啊。”秦淮茹冷笑道。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啊,贾张氏被打的可惨啦,哈哈哈哈……”何雨水忍不住地笑道。
案件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一目了然,秦淮茹一口咬定是贾张氏强行开锁闯进了自己的屋里,不但吃了自己的鸡,还喝了自己的酒,并把自己的钱给偷走了。
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跟四合院里的人说着话,就是不管贾张氏,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后便开始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语言从贾张氏口中喷出。
没想到,“啪叽~”一声,贾张氏直接栽倒在地上,还是脸先着的地。贾张氏像条蛆一样,滑行到秦淮茹的脚下。
然后,一个电话打给何雨水,一会儿收拾贾张氏,怎么着也得让雨水在一旁观看。
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几天时间了,贾张氏的事情已经上报,只要法院那边一判,贾张氏就得蹲苦窑去了。
不止秦淮茹认为,所有人都认为,贾张氏这一去将不复返,最终老死在苦窑里。
秦淮茹收拾完贾张氏,便开始准备收拾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