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易中海的德行,易中海不拿她当典型,来个杀鸡骇猴,简直没有天理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的易中海仰天长笑,没有了秦淮茹,整个四合院平静了很多。
“老易……算了,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在一旁听喝就行。”阎埠贵拗不过他俩,便顺水推舟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偏激……”易中海无奈地说道,心中却是叹息:“真是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好忽悠了。”
“不通过街道咱们怎么行使大爷的权力?”刘海中不解地问道。
小当的计划很简单,借刀杀人。小当准备放出棒梗,让棒梗成为自己手中的刀,利用棒梗来对付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志不在此,便没有通知阎埠贵,直接找到了刘海中。
“不是我偏激,而是你易中海就是个禽兽,就不是个东西。许所长、于主任,你们都在,我当着你们的面声明,我家的房子不会往外租的,给再多的钱也不租,如果你们不管,我就往区里告,区里不管就是市里告。”
“好了,散会。”于莉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嘞,没问题!这事交给我。”阎埠贵同样兴奋地说道。
“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我们这么做也不犯法啊,即使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可以说,以前都是这么称呼的,习惯了,一时间没改过来。”
刘海中顿时明白了易中海的打算,一是报复秦淮茹,二是柿子拣软的捏。
易中海一说这样,淡泊名志的刘海中就浑身不舒服,想当年,他既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主任,一时间风光无两,但随着刘海中的退休,刘海中啥也不是了,这令刘海中很是难受和失落。
易中海铁青着脸回到了家,于莉一句话,使得易中海这段时间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阎埠贵现在跟着易中海干活,也尝到了不少甜头,自然不会反对易中海,再者,阎埠贵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守在门口当门神了,而是待在修车铺,心思完全不在四合院里,便懒得跟易中海和刘海中计较了。
秦淮茹蓦然一惊,抬头望去,发现棒梗正如同恶狼一般,狠狠地盯着自己。好在棒梗被限制了活动,被关在一间小屋内,不能跟秦淮茹一样可以在院子里放风。
“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阎埠贵双手一摊,说道。
“好!你准备找谁当典型?”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师傅,你怎么回事?你要是真心想租小当的房子,你不会去街道来找我吗?还搞什么全院大会。”
小当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脾气,小当跟棒梗很像,别说你欺负我了,就是你不欺负我,我也得欺负你。
“首先,这种事情得把许大茂所在的后院排除在外,反正许大茂在胡同口另外开了一个侧门,又把中院往后门的通道安了两道大门,已经与咱们隔离开了,咱们就别管他了,也别带他玩了。”易中海说道。
“好了,小当,你不同意,没有人能租你的房子,还有,以后这全院大会没有街道的同意,不许私自组织。”于莉沉声说道。
“放心,我会按照市价付给小当租金的。”易中海说道。
阎埠贵倒是没有强烈要求,只是笑呵呵地说这都是以前的老称呼,称呼我什么都行,哪怕叫我阎老西都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合院众禽兽开始习惯了用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来称呼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
“小当。”易中海说道。
“老阎,你就甘心大权旁落?反正我不甘心。”刘海中不甘心地说道。
虽然都是精神病,但是,病情还是有轻重缓急之分,所以采集分割隔离的方式关押这些病人。像那种极具攻击力的,比如说棒梗之流,自然不能跟秦淮茹这类没有攻击欲望的人关在一起。
到了晚上,刘海中、阎埠贵便齐聚易中海家。易中海准备的都是硬菜,再加上易中海拿出两瓶莲花白,几杯酒下肚,气氛便热烈起来。
四合院的众人也懒得和刘海中计较,一个称呼而已,反正以前也是这么称呼,在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带动下,四合院里不少人便沿用以前的称呼来称呼刘海中和易中海,顺带着还有阎埠贵。
这个时间段正值医学发展的高峰期,也正值精神病的空白期,杨大夫也不确定秦淮茹到底是不是精神病,总之,秦淮茹的行为虽然迥异于常人,但多少有些逻辑可循,只不过,秦淮茹太过于偏执……
“二大爷,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该继续下一步计划了,找个典型,开个全院大会,杀鸡骇猴,进一步加大我们的权力了。”易中海说道。
“老易,恭喜你啊,这秦淮茹一进去,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再也不用担心秦淮茹会搅和你的家事了。”阎埠贵开口道。
杨大夫最终还是让秦淮茹留院查看。
大会上,易中海刚刚露出话头,小当就当场炸了,小当压根就不相信易中海的话,什么给房租之类的,小当根本不信。
小当只相信,如果把房子租给你,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小当在四合院是孤家寡人一个,在轧钢厂也不在重要岗位上,属于可有可无的小透明,父亲还早死,与贾家的关系早就断了,这次小当把秦淮茹送进精神病院,相当于把娘家的关系也断了。
由于小当是棒梗的亲属,理论上,小当有权力放出棒梗,只不过,理论是理论,现实是现实,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说不得小当就能放出棒梗。
小当逼迫医院放出棒梗的方法就是:不交钱,不给棒梗交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