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以前他就真的信了,但现在。
想到一见面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自己,呵呵...
黄飞虎被气的鼻孔冒气,愤愤的瞪着费仲,“你这个老儿,竟然如此搬弄是非,大王,这费仲本就居心叵测,才会不顾及大王你的身体,该重罚。”
“臣冤枉,飞虎将军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可怜我这一片赤诚之心,以及我那无辜被牵连的侄女,大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费仲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哭嚎,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看的殷寿嘴角抽搐。
心里十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早朝,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起因是什么?
哦,是自己没有睡好。
想到这,殷寿也脸色阴沉的能滴墨。
见有大臣还想要说什么,狠狠一拍桌子。
‘嘭’
有些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在哭天抢地的费仲,也大气不敢喘一个。
殷寿看众人都低垂头,恭恭敬敬的,才开口,语气阴沉:“孤王的身体,孤王自己知道,诸位还是管好自己该管的事情,不该管的,就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孤王,才是王!”
大王生气了,众人心里同时升起这个念头,胆小的顿时缩起身子。
比干身为亚相又是殷寿的叔父,却是一点没被影响,上前一步,坚定的道:“大王,我们也都是为了您着想,还是请个太医先给您诊诊脉吧。”
“亚相所言极是,大王,还是诊个脉吧。”商容也无惧殷寿的威压,跟着开口。
殷寿:“...”
看着两个一点不准备妥协也不准备揭过这件事的两个老头,殷寿狠狠磨牙,好半晌,才从牙齿缝挤出一个字:“宣!”
气死他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请太医。
但他也知道,就算这次他不同意,甩袖走了,比干和商容这两个老头也会追过来,直到他看了太医。
这两老顽固,迟早要让他们告老还乡!
一听他们大王同意了,众人立马招呼着人去叫殿后候着的太医。
太医来的很快,战战兢兢的给沉着脸的大王把完脉,立马舒了口气,语气都松快了:“大王没什么大碍,只是休息不足,导致精神有些疲累,微臣给大王开一些养神汤,一日便好。”
“真的只是休息不足,精神疲累?”比干皱眉。
商容也定定的看着太医。
太医点头,“大王确实只是精神疲累,应该是夜晚梦魇,未休息好。”
“听到了没,孤王早就说过,孤王只是没有睡好。”殷寿觉得出了口恶气,心情都好了不少。
比干和商容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天天晚上都跟那个苏妲己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没睡好?
大王难道是不行?
再次被怀疑不行的殷寿,站起身:“既无事,退朝吧。”
他要回去睡觉。
众臣目送大王离开,面面相觑,表情讪讪的,这朝上的,唏嘘一声,也纷纷离开。
解辞并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觉起来,殷寿没等到,却是等到了意外的东西。
看着又送到他面前的一箱子金银珠宝,眉眼弯成月牙。
这费仲,很优秀啊。
隔三差五的给他送钱,不错不错。
要不下次在殷寿面前,也顺便说说对方的好吧。
哦,对了,这费仲到底谁来着?
‘苏妲己那恶人叔叔。’胖崽突然出声,让正在把玩玉石的解辞动作一顿,随即恍然:“哦,原来是他啊。”
说完又想起:“对了,伯邑考到哪了?”
‘在城外了,明日就到。’
解辞笑容更大了,明日就到,这意味着他又要有进账了啊。
好!
说到这,就想起到现在都还一毛不拔,十足铁公鸡的殷寿,解辞忍不住磨牙,这狗男人,也太抠门了。
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可以开始夜生活了。”
大手一挥,把东西收起来,跟着消失在原地。
殷寿想着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不断跳动的眉头都没去在意。
点好太医给他新换的熏香,顿时一股淡淡的气味飘散出来,很沁鼻。
光是这么闻几下,就有了想睡的欲望,心情很是激动。
这沉香,果然不错。
躺到床上,没多久,殷寿就睡着了。甚至唇角还缓缓扬起,好似做了什么美梦。
‘主人,这就是你说的夜生活?’胖崽看着熟悉的寝宫,再瞅了瞅躺在床上的某个熟悉的倒霉鬼,神色很是微妙。
解辞点头,“是啊。”
‘蹲床头?’
“对啊。”
胖崽:...就,挺同情纣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