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极其敏感,狭窄的空间,两人面对面的紧贴着,脉搏的跳动呼吸的节奏都在缠绕着。
男人健硕的手臂搂着她的腰,随着这肢体肌肤的碰触,体温逐渐升高。
楼西洲盯着她的眼睛,他雾暗色的紧紧的裹着女性柔静的眼神。
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掌心罩在她的脸上,很小,不足他巴掌大,轻轻的摩擦着,享受着她滑腻的肌肤。
她不像以前那样大方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臂弯,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那明亮的双瞳好像有细碎点点的光在轻轻的跳动,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来的勾人。
他弯唇,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前推,推到两人唇齿相碰的位置。
他慢慢的吻着她的唇瓣儿,轻轻的吻着,反反复复。
像对待珍宝般爱不释手,吻了一会儿便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是脸颊,最后又回到唇角,慢条斯理又心痒难耐的啄着。
花尽揪着他的衣服,手指尖因为绵绵的肢体接触、而染上了桃花瓣儿一样的绯色。
两人密不透风,隔的很近——
花尽推了下他的肩膀。他反而把她抱的更紧。
又低低的笑了下,胸腔震动,那么的沉醉迷人。
又去吻她的唇,动作很慢,很有耐心。
这种漆黑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纠缠,那搔动从一个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成长的过程里,那枝枝叶叶延伸到了角角落落,唤醒着沉睡的念头。
就这样拥抱亲吻二十分钟。
楼西洲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我们回家?”
花尽呜了一声,“不要。”
他啧了声,咬了咬她的鼻头,“非要在这儿睡?”
“也不是。”花尽懒懒的,手指甲刮了下他的喉结,他小小的嘶了声,低沉暗哑还有那股难以忍耐喷薄。
她咧嘴,“就……看你忍,挺舒服。”
他在她的肩头狠狠的捏了捏,沉声,“为什么要忍?”
“嗯?”
“小声一点儿,你别出声。”
“……你干嘛?你……敢吗?”
那边床上还有两个人,中间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四五米罢了。
“试试?”
他一声低沉暗哑的声音过后,他就去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