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尽善这么一说,何尽美云雾渐开,附和道,“是诶,他那亲娘把咱们都害成啥样了,你说他怎还有脸面上咱们家来。
啧啧,也不知咱娘稀罕他什么,竟然把后院的瑶华苑收拾出来给他住。
瑶华苑可是当年咱们大姐封中宫后,回家省亲下榻的去处,就是咱们平日想去逛一圈娘都不允,如今倒便宜了他和那村姑,可惜了了。”
何尽善听着只是一声冷笑,“赵祺长得伶俐,做长辈的看着喜欢也是有的,但你不要忘了,咱们各自也有一儿一女。”
何尽美点着头,瘪瘪嘴话说得酸不溜丢的,“可咱们儿女没他那些银钱呀,听说娘没算计他们的例银。
赵祺倒好,半晌午反给娘送去了一百两银子,说是他和那村姑的伙银,还说什么不够了遣人言语一声,随时添上。”
闻言,何尽善脸又黑了半截。
银钱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他既来了何家,打了永安候府的主意,咱们也不能将永安候的招牌拱手相让,老七不中用,这招牌我们护了。”
“啊,咱们,咱们如何护得。”
何尽美拉长音道出一句话,跟在何尽善后面又是一番详问,最后掩嘴一阵窃笑,才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阿嚏———”
瑶华苑书房内,赵祺又仰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晚饭后,这已经是第三个喷嚏了,背后也觉一阵阵发凉。
凭他的经验来看,这不是感冒也不是过敏,而是有人在咒骂他。